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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同居二三事/6

人物屬於官方,OOC屬於我的。

因為想披集大佬繼續搞事所以擅自把他搬到意大利……底特律那麼冷都沒問題,意大利就更沒問題了大佬大大。
先聲明一下,最後一段的梗是真人真事,來自一位交情挺深的俄羅斯客戶,有不少事情包括前一篇的熊肉料理都是來自於他的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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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獎賽之後,披集沒有回到底特律受訓,反而跟著切雷斯蒂諾到了意大利的米蘭定居。


披集相當歡迎這個提議,因為他已經受夠了底特律晚上要把自己關在宿舍內沒法動彈的生活;另一方面考慮到米蘭跟聖彼得堡的距離只有兩千六百多公里,要飛過去探望勇利簡直太簡單了。


於是披集在這個週末悄悄地抵達普爾科夫機場。
他沒有通知任何人,對著教練也只是說要請兩天假期——事實上切雷斯蒂諾很好說話,只吩咐披集維持每天都基礎鍛煉。為免勇利能透過社交賬號得知他的行蹤,披集甚至把手機封印在背囊中,下飛機就直接坐車到體育館門外繞著雙臂等待。


於是勇利在午飯時間推開體育館的大門,看到了一團黑色的毛球張開手臂大聲呼叫。


「Surprise~」


米拉即時舉起了手機,把勇利撲向披集的照片發到平台上去;而格奧爾基上載了一張維克托咬牙切齒的微笑。


大夥兒看著勇利興奮得臉紅的臉蛋,非常自覺把還在呲牙咧嘴的尤里拖走,把時間和地方都讓給勇利的好朋友。於是他們午飯改到體育館的食堂,維克托張羅著幾個暖身的小菜,帶上了熱咖啡給披集緩解了一身寒氣。


披集這個時候已經拿著手機大拍特拍,見到雅科夫教練甚至偷偷摸摸地潛行到他背後上傳一張反光的後腦勺,命名為:四十年後的尼基福羅夫先生。十分鐘內他得到了來自莉莉婭和克里斯的小紅心,並且收穫一張尤里被雜果賓治嗆著的照片。
勇利看著手機逐一給照片點讚,並勸著好友安穩坐著等吃飯,否則有機會被雅科夫教練提溜出來親自指點指點,而這是只會兩個四週跳的披集心中之痛。


「我就先不提了,維克托打算怎麼樣?繼續新加跳躍嗎?」這時候維克托帶著午飯回到飯桌。「我不需要這些,勇利給了我新的體驗,我打算在接下來的比賽試試看。」
「也是呢,畢竟是在地面都能跳4F的男人啊。」去年十二月在勇利的短節目比賽當中,維克托投入的觀賽態度被電視台拍攝下來,剪輯成一段短片放在網路上,在推特到現在還是熱門搜查的其中之一。


 「……披集朱拉暖,你信不信我還可以跳一個地面上的3A,把這些炒飯全部扣在你頭上?」
維克托拿著炒飯的碗一頓,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眼前那深色皮膚的大男孩。於是披集在一秒鐘內調好了攝影模式,并跳到走廊上招手示意維克托趕快演示,「真的嗎!!來來來!我準備好了!」


勇利無視這兩個智商只有三歲的成年人,徑自拿走了一份紅菜頭燉牛肉,只挑了雜菜放在飯上,剩餘的分量用保暖盒裝好帶回去給小孩子做下午茶。


午飯以後披集婉拒了米拉參觀俄羅斯隊訓練的邀請,自己一個在聖彼得堡遊覽。勇利在回去冰場之前總結了幾個景點還有些值得外國人參觀的小店介紹給好友;維克托還非常貼心地寫了幾張俄語的字條,方便披集迷路的時候能找到好心人送他回來體育館。


勇利一瞬間覺得他們像是擔心孩子單獨出去購物的爸爸媽媽。
於是他眼睜睜看著披集收好了所有資料,手一抬拿出口袋的手機,點出了出發前寫好的旅遊攻略和俄語翻譯軟件,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體育館的停車場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對呢為什麼要擔心這個愛滿世界自拍的人。勇利回身穿上冰靴的時候這麼想。
即使如此他還是經常在訓練的空暇點上社交平台看看披集的賬號判斷他的行蹤,看著大男孩的笑容覺得他能來聖彼得堡實在是太好了。


「勇利,訓練途中看什麼手機?剛剛那個4Lz不夠完美,落冰的時候一點都不乾脆這樣在比賽的時候會影響分數GOE也沒有加成會就很容易就輸給尤里了你這樣甘心嗎——」維克托從後面滑過來取走了勇利的手機,伴隨著揉亂額頭髮的雙手是一連串的數落和挑釁。
勇利推開了壓在身上的人。「……我求求你別說了,尤里奧快把眼睛瞪下來了好嗎。」


等到訓練結束已經是六點,聖彼得堡的天色早就黑得有如深夜。


披集發了短信說在一家傳統的俄羅斯餐廳找到了位置,讓勇利帶著家眷直接過去吃飯,披集還趁著空擋點了菜,保證兩個劇烈運動過後的人不會餓著肚子聊天。
而勇利推開餐廳的大門找不到人,詢問過服務生才在一堆紙袋中找到個埋頭按手機的黑炭頭。面對著眼前連椅子都能塞滿的購物紙袋,勇利覺得維克托和披集在沒有他的前提下都可以成為好朋友。


「勇利,你那個INS怎麼都不更新啊?」等上菜以後,披集搶先夾了一塊雞肉丟進自己口中。
勇利拿著麵包掰開浸到羅宋湯裡再遞給維克托,而後者正在把魚的骨頭仔細挑開,魚肉都疊到勇利的盤子裡去。「我這種隨處可見的人就算了,沒什麼東西可以說啊……而且你可以去看維克托的賬號啊。」


「那就更慘了,在別人的賬號看你哪有意思啊。」披集目光定焦在維克托身上,曾經花了一個星期在別人賬號找照片的人,非常沉痛地點了點銀色腦袋表示認同。
「INS是你體現個人性格的平台,多發表一下自己的生活感言對作為選手的你可能是會有幫助哦。」


由於披集的航班是在翌日的早上,閒聊只到九點多就結束。勇利不放心好友自己一個人回去酒店,於是維克托一手抽起大部分紙袋,讓披集和勇利兩個走在前面避免在他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出現危險。


兩個還不到二十五歲的青年在聖彼得堡的街上玩鬧,跟著後面的人時不時注意後面的道路,並把玩的忘形的人拉回行人路中間。


「送到這裡就可以了啦,勇利。」披集回身擁抱了一下好友,並接過他手上的袋子準備回房。「我有時間會再過來找你,或者,你們來米蘭也可以?」

「我看著你回房間。只要雅科夫放行我就會馬上過去。」

三分鐘後披集回到房間以後往窗外探頭,示意他們兩個快點回家之際,他看到了維克托手中的一堆紙袋。


『啊。』三個人同時發現這個問題。


「要重新乘電梯下來拿這些實在太麻煩了……」
維克托打量了一下袋子的重量和一樓的距離,搔了搔頭髮乾脆面向勇利。「來,幫我拿著錢包。」說完以後維克托退開了兩步,不顧一臉茫然的勇利直接助跑跳上墻壁——!


披集早在維克托退後的時間已經有了預感,當下就點開錄影功能要拍成短片。他面前的人鬆容地勾著墻外的水管,一雙打磨得當的皮鞋踩住了刷上油漆的磚縫,走了幾步把袋子送還了給披集,再轉身從兩米高的位置跳到地面。


勇利看著他的舉動已經快要暈過去了。維克托顧不上那麼多,隨便往上面揮了揮手就把嚇得虛脫的人半摻半扶地帶回家去。


當晚一個名字叫yuuri_katsuki的賬號上載了第一張照片。
照片當中的銀髮男人擰著自己耳朵跪在一本安全逃生規則面前,而一條巨型貴賓犬趴伏在他的腿上興奮地對著鏡頭擺尾。

———

小劇場。


維克托被勇利懲罰跪了三個小時,第二天回冰場被雅科夫教練以不珍惜膝蓋為由要求他做一百個深蹲跳。


勇利:為什麼教練會知道維克托爬墻了?
米拉:雅科夫在INS跟蹤了我們所有人……不然你以為他是如何得知格奧爾基又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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