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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同居二三事/4

今天不寫三十題。人物屬於官方,OOC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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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獎賽表演滑閉幕後,勝生勇利回到酒店平息那腔熱情和激動,他才發現自己向維克托提出了一個非常不得了的要求。就算維克托是多麼厲害的一個人,他也不可能在自己恢復高強度的訓練同時指導勇利的練習,更何況兩人訓練的主場不同,要如何安排也是一個問題。


「嗯?勇利跟我回去聖彼得堡不就好了嗎?這樣我也可以更好地照顧你呢。」維克托伸出食指按上勇利雙唇,止住他想要說的話。「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是不會放棄的。」


勇利還想提出抗議,希望維克托能專注自己的回歸,下一刻就被對方掀翻在床,以撫慰短節目那晚上被狠狠傷害的心作為理由,堵住了勇利所有未說出口的說話,並剝奪了他一整晚的思考空間。

於是維克托翌日容光煥發地規劃著將來兩人訓練的時間分配,而勇利只能病懨懨地點頭。


在勝生夫婦的同意下,勇利勝出日錦賽後會遷往聖彼得堡受訓,兩夫妻甚至在兒子還未從巴塞羅那回來就已經打包部分行李準備寄到維克托的家去。


而理所當然地,勇利在日本國內的賽事得到了金牌。
臨行前真利興奮地交代弟弟要多偷拍尤里奧的照片寄給她,美奈子依依不捨地握著勇利雙手,仔細交代在俄羅斯必須注意的禮儀和規矩,避免意外引致戰鬥民族的圍毆。


航班抵達伊斯坦布爾已經是凌晨五點,勇利下了飛機以後無處可去,只能到便利店買一杯熱可可折回候機室坐著。

此刻他一個人在土耳其的阿塔圖爾克機場,周圍沒有一個亞洲的臉孔,陌生的孤獨感蔓延上心頭。勇利小口啜飮著溫熱的可可,眼光定焦於窗外的一片黑暗,抓著塑料杯的手指越收越緊。


與六年前不同,這次他對前路非常迷茫。全世界的體育報紙在大獎賽以後沒 停過報導著維克托的復出消息,許多大報都質疑著維克托是否有身兼兩職的餘裕,他剛取得的第九面俄錦賽金牌也完全沒有打消記著們的疑問。


——不如告訴維克托他怕冷所以不去聖彼得堡了。


幸好維克托的電話掐著時間到了。聽著對方還帶著點沙啞的嗓音,勇利的注意力從眼前還未亮起的天幕被拉到聖彼得堡,腦海中開始建構起維克托的居所和附近的店舖,勇利暗暗地計劃著日後的家用品折扣攻略,完全忽視了墻邊的大鐘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

「我現在出門帶尤里過來,三小時後在禁區門外等你。」維克托掛線前叮囑好勇利,以免他不留神就把自己丟失在普爾科沃第二航站。


五個小時候勇利站在深棗色的紅木大門前忐忑不安,於維克托開門前碎碎唸著進屋拜訪主人的規矩,手探進背囊要摸出禮物的前一刻,尤里奧的長腿就掃過來準確地踢中背囊裡的水壺,把勇利嚇的縮回了手並藉著衝力踏進玄關。


馬卡欽早就在門內等待著了。

即使身為全球知名人士的愛犬,馬卡欽依然要走過國家之間的動物檢疫,從十二月中開始離開了長谷津的家接受隔離,一直到前兩天才能從機場回到主人身邊。儘管精神還未恢復過來,它依然曉得另一位主人也快要抵達了,從中午維克托出門接人開始守著,等待開門的一瞬間撲到勇利身上。


「我打擾——嗚哇!!!」

勇利被馬卡欽撲的倒在地上,眼鏡也被碰跌了,成年巨型貴賓犬的體重令勇利完全沒辦法爬起來,而維克托已經趁這個空檔把行李箱推進臥房。「勇利,你的衣服就這麼少?我特意清空了一半的衣櫃完全派不上用場?」


「要那麼多衣服做什麼,你不都是知道我完全沒流行觸覺嗎?」近兩個月的分離讓他的手完全沒辦法離開馬卡欽的皮毛,馬卡欽也非常乖巧地把頭靠在主人的胸膛表達著思念。


「我拜託你了,我不想哪天跟一個美津濃一起上鏡。喂,去體育館打過招呼後給他挑一身新衣!」尤里小心翼翼地跨過了玄關,脫了鞋就走進客廳,朝裡面的維克托說道。埋頭整理著行李的人稍為抬起了銀色的腦袋,向尤里的方向打個眼色表示同意。


等到一人一狗的擁抱告一段落,勇利背著馬卡欽走進去,環顧了房子四周後轉頭看著那嘗試用眼神切碎藍色領帶的男人。「維克托,有多一床被子給我睡沙發嗎?……你們為什麼瞪著我?沒客房我能睡哪裡。」


尤里盯著兩個表情一片空白的傻瓜,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抓起了運動外套的後領,把勇利拖進臥室摔到那張八尺大床上去。


晚飯時間過後,雅科夫看著三個人慢條斯理地打開大門走進冰場,臉容不自覺地板起來,令他那張原本就已經很嚴肅的表情顯得更為兇惡。勇利回想起俄羅斯站那場自由滑的訓話,不由得把存在感進一步壓縮,躲到維克托背後避免總教練盯上自己。


「勝生勇利,維恰再壯一圈我都能看見你那頭黑毛!過來這邊!」

雅科夫指著他旁邊的位置,被指頭正對著的孩子,張著嘴看看他的教練,再把視線移到哆哆嗦嗦著走過來的亞洲青年,只好默默地挪開位置,並走向尤里請教如何做出四周跳而不被責罵的方法。


年邁七十的老人看著眼前還在抖個不停的人,突然回憶起自己的年輕歲月,一個傻小子,從聖彼得堡坐火車搖到了莫斯科,在寒風中打顫著等了幾個小時才見到女友的一面,下一刻卻被舞團總監趕齣劇院,吃了個一生難忘的閉門羹。


雅科夫無法停止把自己和勇利的情況重合起來。

儘管不喜歡這孩子毫無自信的一面,勝生勇利作為花樣滑冰選手所表現出的靈巧和藝術性實在太吸引全世界的目光;感情與技術的平衡點也掌控得恰到好處,這份穩定正正是雅科夫當代學生裡最為欠缺的。


維恰這臭小子真是撿到寶了,雅科夫在內心感歎著。


「你聽好,現在既然來了我的主場,就要聽我們的命令行事,不許過量練習,不可以自把自為,不要擅自更改維恰給你編成的跳躍,明白了嗎?」雅科夫得到勇利響亮俐落的回應後,抬頭轉向看著吊兒郎當的維克托,「還有你!既然決定了兼顧教練和選手的職務,無論如何都要挺下去,別給我丟臉!」


冰場上的小孩子都停止了滑冰,全部都看著雅科夫換成俄語連珠爆發地把維克托數落一頓,到最後米拉忍不住趴在圍欄邊緣,派出乖學生格奧爾基打斷總教練那內容越來越兒童不宜的叮囑。


當莉莉婭走進冰場的時候,米拉和維克托已經笑得滾在地上,勇利一臉茫然地站在儲物櫃旁邊,而尤里面對著墻恨不得跟所有人絕交。


瞭解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莉莉婭等到第二天的早餐時間才提出疑問,因為雅科夫沒道理會溫柔地對待一個搶走他愛徒的人。

「不然還能怎樣?我想看看他能為維恰帶來什麼改變。」雅科夫停止嘴嚼放下了叉子,眉間帶上了一點點唏噓。他視線正對著莉莉婭那雙翠綠色的眼睛,傳遞的思念和眷戀與半個世紀前如出一轍。


「而且,我太瞭解被人拒之門外會有多麼難受。」


午夜時分。

維克托迷迷糊糊地聽到瑪卡欽在木地板上刮出了細碎的聲響,手臂撈不到人的觸感讓他徹底地清醒過來。披上了放在床尾的睡袍走出臥室,維克托就著月光走向倚靠在窗邊的人。


「時差還是倒不過來嗎?」

維克托帶著朦朧的睡意問道。他下巴抵著勇利的後頸,略硬的髮絲蹭過小巧的耳殼,令眼前人止不住癢感輕笑起來。

「是有點。主要是晚上雅科夫教練太仁慈了,感覺不真實。」勇利任由維克托帶著他走回臥房,他半臥在大床的正中間,看著維克托指揮瑪卡欽跳上床尾,脫下睡袍改在貴賓犬的身上。「哦維恰,你哪天能穿上四角褲睡覺?」


「等我老了再穿給你看。」

「你就沒想過你老了我就不要你了?……等、等下!」

挑釁的話說不下去,勇利被撲上床的維克托抓住了腰瘙癢,兩個成年人像孩子一樣嬉笑玩鬧,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了笑聲,氣息不穩地躺進了被窩。


「你知道嗎,維克托,雅科夫他們真的好愛你。」

喜歡得連我這樣的人都能捏著鼻子說出歡迎的話。勇利在心裡補充著。


「我知道。」維克托輕輕吻著懷中人的額頭。「別想太多,我們明天開始要努力訓練了。」


維克托環住了整個人,勇利感受著一雙溫暖的手輕輕拍著他背部,耳邊聽著俄羅斯的民謠閉上眼睛。


——不用擔心,勇利值得最好的待遇。愛我的人早晚會看見在賽場以外的光芒,他們會真正接納你做家人的。祝好夢,我最愛的寶貝。

維克托看著勇利嘴角的微笑,手臂再纏緊著人陷入了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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